关于建立新中国后反应过去艰苦生活的故事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19:19:06
关于建立新中国后反应过去艰苦生活的故事

关于建立新中国后反应过去艰苦生活的故事
关于建立新中国后反应过去艰苦生活的故事

关于建立新中国后反应过去艰苦生活的故事
肩背枪,左肩扛锄头
部队素由保障供给改为定量供给,开始人平粮食45斤减到38斤,不久又降到35斤,还号召每个军人每月节约一斤支援国家建设.伙房也由大锅饭改为钵子饭.司务长为了壮大饭量要炊事员多放水小火蒸,饭量是增多了但营养被蒸掉了.部队都是年轻人,加上训练强度大,热能消耗多,又加上来部队躲灾的家属增多,分吃粮食,营养跟不上,部队也出现水肿病.
当时盘踞在台湾的蒋介石,在美帝国主义的怂恿和支持下,公平叫嚣要反攻大陆,部队在备战备荒的双重压力下,右肩背枪,左肩扛锄头,幸好我们部
队的兵都是刚刚翻身的农民,很快就适应了不是南泥湾胜过南泥湾军事生活,半天军训,半天生产,争分夺秒,见缝插针,首先在营房前后栽瓜种菜,有些部队土地紧张,就把练兵场挖松种上地瓜,有些部队还打起小池子,用小便培育所谓高蛋白的“红球藻”,并号召随军家属养鸡养鸭养猪,真是八仙过海,各显所能.
在营处大搞生产的同时,把部队拉练和上山下河搞“小秋收”结合起来,又是渡荒的一招,所谓的“小秋收”顾名思义,是大秋收相对而言,大秋收就是田里地里山里长的主要粮食作物,小秋收就是农副产品丢失的下脚料,野生植物,漏摘的茶子,野果,竹笋,蘑菇等等.
我们在部队常说,人是钢饭是铁,一顿不吃不能打仗,在马田墟我觉得很有意思而且很有风趣的一件事,马田煤矿有一支省级水准的蓝球队,晚上在矿区灯光球场,我们与矿队打了一场球,我们输了三个球,输的原因是我们球艺不如对方,他们赢我们球不多,主要是肚子没吃饱,体力不行,根据这种情况,我要各连队队员放开肚皮吃饱,第二天又与矿队打了一场,我们赢了六个球,我心里明白我们球队成员都是入伍不久的翻身农民,在家连球都没摸过,到部队才学会打球,有的连球场规则都不太懂,为什么把一个省级水准的
球队打败呢?从对方高高的个子,瘦瘦的身子,由抢球争球变成躲球,而我们的队员个个横冲直撞,龙腾虎跃成了大赢家,不就是肚子饱吗?这说明一个国家,一个民族,温饱问题不解决,什么事也办不成.
经过半年多努力,部队生产搞起来了,引来附近饥民进营区偷菜摘瓜,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抓到,为了搞好军民关系,当时正在开展“不打不骂,热情对待,该理发的理发,然后吃饱饭送走活动.”感化饥民不来部队偷瓜摘菜,然而效果不佳,来营区偷瓜摘菜的饥民仍然不少,最后还是老办法,把抓到的送给当地派出所带走.
拨云见日,1960年10月,是大家异常兴奋的一天,耒阳县广场召开十万人大会,四面八方的饥饿农民争先恐后拥上广场,我们部队
也参加了,上面来的公检法宣布逮捕县委书记和县长,讲话人说县委书记和县长把上面的经念歪了,造成水肿鬼,闭经鬼,肝炎鬼等等鬼魔横行,与会者高呼口号,要求严惩他们,全县公捕大会开完,各公社各大队照此类推,层层开大会,批判小歪干部,整干部.其实明白人都知道,何止耒阳一县,全国都是这样,土地不长庄稼,农民不会种田,公社化后农民没有自主权,怎么种都由
上面下指令,干部必须紧跟,不理解也要理解,就像不懂事的小孩跟大人走路,一路跌跌撞撞,摔了跟头,大人高兴就拉一把,不高兴就扇一耳光,缺乏独立思考,怎么摔倒自己也不知道,用这种思想指导农业生产,怎么能解决亿万农民吃饱肚子问题?

三年自然灾害中的几个小故事
我有幸出生在“三年困难时期”之后,但饥饿的感觉自我懂事起如影相随,以至于我上大学时,体重只有43公斤,身高只有一米六二;我有幸出生在苏南农村,即使我国历史上最黑暗的元朝,还有人写下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”的诗句,但我小时候没有身在天堂的感觉,或者说,让我觉得:如果天堂不过就是这样,那我不管怎样得活下去。
小时候,如果我吃红薯扔掉了最后的“尾巴”,吃南瓜吃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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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自然灾害中的几个小故事
我有幸出生在“三年困难时期”之后,但饥饿的感觉自我懂事起如影相随,以至于我上大学时,体重只有43公斤,身高只有一米六二;我有幸出生在苏南农村,即使我国历史上最黑暗的元朝,还有人写下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”的诗句,但我小时候没有身在天堂的感觉,或者说,让我觉得:如果天堂不过就是这样,那我不管怎样得活下去。
小时候,如果我吃红薯扔掉了最后的“尾巴”,吃南瓜吃厌了,家里人常用下面两件事教育我。
老鼠都疯了
我哥哥没有我幸运——他出生在“三年困难时期”之前。1960年,他是一个四岁的孩子,不过他已经深深知道粮食的珍贵。我奶奶烧火做饭时,他会陪着我奶奶在灶窝里,在我奶奶把稻草塞进炉膛前,认真地搜寻稻草梢上残存的稻粒,放在一块砖上,然后用另一块砖压上,轻轻一磨,便得到一粒米。我母亲为他准备了一个“百雀灵”盒(那个年代男女通用的一种油性护肤膏,一般是1公分高的圆型铁盒,直径6公分左右,还有一种规格直径3公分左右),哥哥就把他得到的珍贵成果一粒粒收集在百雀灵盒内,收集完放在灶膛口旁的灶洞里(南方灶台的墙壁上一般都有这个洞,功用是放火柴)……
终于有一天,他集满了整整一盒大米,高兴得要让妈妈第二天给他做白米饭。由于那天哥哥急于把米收集满,晚上他把灶窝里存放的稻草也搜寻了一遍。时间太晚了,当妈妈抱他去睡觉时,却把那珍贵的米盒遗忘在了厨房的小凳上……
第二天,不幸发生了!那个珍贵的米盒掉在了地上,已被老鼠咬破,里面的大米一粒不剩。我哥哥哭了一天……
每次讲到这里,我父亲总会说:“想想看,那时连老鼠都疯了,那样的铁盒子都能咬破!”而我哥哥总是眼圈红红的……
小姑娘留下终身伤疤
我姐姐也没有我幸运——1961年,她两岁了。 我们小时候,有三样东西是我们小孩专有的——一张小板凳,一只小铁皮碗,一把铁皮小勺子——这三样东西,既是我们的生活用具,又是我们的玩具,姐姐也一样。
1961年夏天的一个傍晚,我妈妈做完晚饭——那时的饭就是一锅稀汤——给我姐姐舀了一小碗,放在锅台上凉着。
我姐姐饿得直喊,就找她的小碗要妈妈给她舀饭。这时不幸发生了……
姐姐小手到手弯的手臂内侧被稀饭烫伤,我妈妈抱了她一晚上,直到半夜姐姐睡着了,还时不时哭着说:妈妈,我不馋了……
每次讲到这事,我母亲总要自责:我把碗放到锅台里面一点就好了。我父亲则说:那时的粥哪里是粥啊,哪怕稍微多几粒米,稠一点,也不会烫伤这么一大片!
我姐姐大一点以后,很少穿短袖上衣,即使最闷热的夏天。姐姐越大,妈妈就越自责。
我有了孩子,从来不责骂他,因为我看了太多的父母想呵护我们而又无法呵护的遗憾和无奈。
尼姑放弃信仰
我要说明的是,我的家庭出身中农,这样的家庭成份,和其他千千万万普通家庭相比,我家没有受到别样的苦难,我父母年轻时身体都特别好,我奶奶也能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,另外我们家小孩数量相比而言还是少的,所以我家的生活状况在苏南农村也算中等。下面我讲讲那个时代的别类——四类分子。
前面两件事,尤其是第一件事,家里人是常用来教育我的——让我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。
下面的故事是大人讳言莫深的,尤其是我奶奶。如有人说起,我奶奶马上会勃然大怒:胡说八道!但我后来考证过,结论是:确有其事!
我村小河旁有一座尼姑庵,49年后被拆掉,砖、木被拿去盖公社大会堂了。里面的尼姑大多还俗了,但老尼姑和一个小尼姑没有走,在原来的庵旁,盖了两间草房。
话说这师徒二人扛到1960年春荒,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(春荒指的不是荒年的春天,而是因为春天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这时农村许多家庭会断粮,故称“春荒”,所以1978年前农村,年年春天是春荒)。最后,老尼姑让徒弟预先把她扶到莲花缸里,不吃不喝,闭目念经,没过多久,圆寂归西。村里人得到小尼姑信,大家帮小尼姑把师父埋了。我小时候,还常听大人闲聊时感叹:老尼姑虽然是饿死的,但她还是坐着了莲花缸,并且是一十二个人把她抬到坟地的,享受了莫大的哀荣。其实,坐着莲花缸是老尼姑的福气,至于一十二个人抬,并不是为了对她表示尊敬。那时,即使青壮年自己也站不稳,况且还要把绑着莲花缸的两根大横木举到肩上……
但是,这次安葬老尼姑,让村里的小孩们发现了一个秘密:在一间草棚里,小孩们闻到了腥味和肉香味。这帮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事后还去“侦察”,发现小尼姑在剥老鼠……
亲历“瓜菜代”年代
经常听人说:吃这个没味,吃那个没有味,不知道吃什么好了?然而经过饥馑,贫穷和物资匮乏所谓瓜菜代年代的60岁以上
的老年人,都不会忘记“味”的历史回味。
在那狂热的1958年底,风风火火的大跃进刚刚冷却下来,三年困难生活就开始了,所谓困难就是粮食极为短缺,缺到什么程
度,邮局柜台上放的帖信封的糨糊都被饥民偷吃舔光,有钱可以已买到黄金,但不一定能买到粮食。这就是上个世纪59年,60年
,61年三年提倡瓜菜填饱肚子,在我国历史上写下一个瓜菜代的新名词。
那时我正在部队服役,部队驻在耒阳县(现改市)花山坳,我又是部队业余新闻工作者,耳濡目染部队与地方瓜菜代的情景,
就像翻开旧照片一样,让人们对那个瓜菜代年月,具有生活实感认识,现在我把神思良久,当时所见所闻回写出来,供今后历史
研究者参改。
右肩背枪,左肩扛锄头
部队素由保障供给改为定量供给,开始人平粮食45斤减到38斤,不久又降到35斤,还号召每个军人每月节约一斤支援国家建设。伙房也由大锅饭改为钵子饭。司务长为了壮大饭量要炊事员多放水小火蒸,饭量是增多了但营养被蒸掉了。部队都是年轻人,加上训练强度大,热能消耗多,又加上来部队躲灾的家属增多,分吃粮食,营养跟不上,部队也出现水肿病。
当时盘踞在台湾的蒋介石,在美帝国主义的怂恿和支持下,公平叫嚣要反攻大陆,部队在备战备荒的双重压力下,右肩背枪,左肩扛锄头,幸好我们部
队的兵都是刚刚翻身的农民,很快就适应了不是南泥湾胜过南泥湾军事生活,半天军训,半天生产,争分夺秒,见缝插针,首先在营房前后栽瓜种菜,有些部队土地紧张,就把练兵场挖松种上地瓜,有些部队还打起小池子,用小便培育所谓高蛋白的“红球藻”,并号召随军家属养鸡养鸭养猪,真是八仙过海,各显所能。
在营处大搞生产的同时,把部队拉练和上山下河搞“小秋收”结合起来,又是渡荒的一招,所谓的“小秋收”顾名思义,是大秋收相对而言,大秋收就是田里地里山里长的主要粮食作物,小秋收就是农副产品丢失的下脚料,野生植物,漏摘的茶子,野果,竹笋,蘑菇等等。
我们在部队常说,人是钢饭是铁,一顿不吃不能打仗,在马田墟我觉得很有意思而且很有风趣的一件事,马田煤矿有一支省级水准的蓝球队,晚上在矿区灯光球场,我们与矿队打了一场球,我们输了三个球,输的原因是我们球艺不如对方,他们赢我们球不多,主要是肚子没吃饱,体力不行,根据这种情况,我要各连队队员放开肚皮吃饱,第二天又与矿队打了一场,我们赢了六个球,我心里明白我们球队成员都是入伍不久的翻身农民,在家连球都没摸过,到部队才学会打球,有的连球场规则都不太懂,为什么把一个省级水准的
球队打败呢?从对方高高的个子,瘦瘦的身子,由抢球争球变成躲球,而我们的队员个个横冲直撞,龙腾虎跃成了大赢家,不就是肚子饱吗?这说明一个国家,一个民族,温饱问题不解决,什么事也办不成。
经过半年多努力,部队生产搞起来了,引来附近饥民进营区偷菜摘瓜,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抓到,为了搞好军民关系,当时正在开展“不打不骂,热情对待,该理发的理发,然后吃饱饭送走活动。”感化饥民不来部队偷瓜摘菜,然而效果不佳,来营区偷瓜摘菜的饥民仍然不少,最后还是老办法,把抓到的送给当地派出所带走。
拨云见日,1960年10月,是大家异常兴奋的一天,耒阳县广场召开十万人大会,四面八方的饥饿农民争先恐后拥上广场,我们部队
也参加了,上面来的公检法宣布逮捕县委书记和县长,讲话人说县委书记和县长把上面的经念歪了,造成水肿鬼,闭经鬼,肝炎鬼等等鬼魔横行,与会者高呼口号,要求严惩他们,全县公捕大会开完,各公社各大队照此类推,层层开大会,批判小歪干部,整干部。其实明白人都知道,何止耒阳一县,全国都是这样,土地不长庄稼,农民不会种田,公社化后农民没有自主权,怎么种都由
上面下指令,干部必须紧跟,不理解也要理解,就像不懂事的小孩跟大人走路,一路跌跌撞撞,摔了跟头,大人高兴就拉一把,不高兴就扇一耳光,缺乏独立思考,怎么摔倒自己也不知道,用这种思想指导农业生产,怎么能解决亿万农民吃饱肚子问题?
探望父母途中见闻
由耒阳火车头到衡阳,再由衡阳转汽车经邵阳回湘西老家怀化,当时正是1958年5月,春暖花开,万象更新,沿途无心欣赏大自然美景,却被那些违背大自然规律和超常极左,就像现在城市商品广告似的标语吸引住了,什么“超英赶美”,“跑步进入共产主义”,“公共食堂是通向共产主义的金桥”,“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”,“就是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”,“抓晴天,抢阴天,眉毛细雨当好天,晴天一天当二天”以及“宁肯自己掉了头,也不让资本主义抬了头,割资本主义尾巴不动摇”等等巨幅墙上标语,田坎标语,山坡标语,显眼夺目,左比右好,左是方法问题,右是立场问题。仿佛进入了左派标语博物馆世界,除了千篇一律的标语外,另一大亮点就大兵团生产的农民,红旗招展,广播震耳,真有点像古代战场兵对兵,将对将厮杀味道,这是我从朝鲜返回祖国第二次探家,走近家乡这片热土,孩提时期熟悉的参天古树都被砍伐炼了钢铁,俗有农民“山上银行”之称的茶树也被公共食堂大量砍当柴烧(茶树砍下就能烧)真有满目疮痍之感。
踏进家门禾堂坪只见满目憔悴的母亲正在挑选野菜,浑身浮肿的父亲坐在母亲身旁只是呼哧呼哧地抽旱烟,母亲见我哭着说不出话来,父亲便开口说“九娃(我的小名),你回来了,好好看看我,恐怕下次见不到我(言中,我去了福建前线,没有给父亲送葬)。
见到两位70多岁的老人如此般生活,眼泪洒洒流出来。我把部队分给的两斤白糖,从行李包里拿出来,给父母各泡了一杯糖水,父母边喝边说,真甜,真甜。
走进厨房一看,即没有看到什么吃的,又没有看到一件像样的东西,母亲说凡是带铁的东西都拿去当钢铁炼了,仅剩下一口小铁罐和一只小锅子。1956年我回家时父亲给我杀了一只鸭吃,这次回家连个鸡蛋也没看到,看惯“莺歌燕舞”文章的我,心里发愣惆怅。母亲带我到公共食堂用随身带的军用粮票买来几斤大米,还搭20%红薯,母亲下午煮了干不干稀不稀的红薯饭,还炒了一碗捡来的黄豆,和父母一起就如此吃一餐宛似部队进行教育的“忆苦餐”。
我们村公共食堂是1958年成立的,开始放开肚皮吃大锅饭,吃了不久就改成定量的钵子饭,吃了不久,又不行了,就改成定量蒸红薯,定量红薯也吃不起就改成吃红薯糊糊,本来公共食堂办不下去走向解体,就像一家人一样,人多了人大了要分家一个道理,可就在这个时候听说彭德怀在庐山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,这封信写拐了,反左变成反右,食堂不但不能解散还要办下去。就像1948年在陕北任土改试点工作团长的康生,推行超左,大左,特左,提出把地富扫出门,有的把地富分子的鼻子用铁丝穿连着,叫划清界线的子女牵出家门,结果土改试点搞得天怒人怨,公共食堂继续办下去,正是“康生试点土改中把马克思主义烧了”的悲剧翻版重演,造成大批大批农民先是累垮后是饿死。
为什么食堂没有粮吃,首先是放卫星,放亩产几万斤,几十万斤,政府就搞放卫星的数字把粮食收走了,再加上不分气候条件推广双季稻,我们家都是山区,多系冷水田,第一季稻还没熟透就割了插二季,二季刚出穗就降霜了,稻子都长成瘪壳子没有米,再加上得不偿失的钢铁元帅挂帅,马虎农业生产,种田人吃不上粮食,就顺理成章的事。我回到老家父老乡亲给我讲起他们瓜菜代稀奇古怪的食谱,现在想起来还恶心反胃,比如上山挖瓷泥,掺水捏成小丸子,用水一煮,叫神仙粑,把枇杷树皮与谷壳捣碎成泥,捏成丸子煮熟叫营养饼,把厕所粪水里的蛆虫捞出来,洗干炒香叫风味小吃,从山上挖来的葛蕨根砸烂过滤出来的白粉,捏成丸子煮熟成了美味佳肴。至于在田间劳动饿急了,吃活蚯蚓,活泥鳅,活螃蟹,捉老鼠烧吃,都不是罕事,我家生产队割耕牛腿上的肉充饥,至今想起来还毛骨悚然。
事情是这样的,村干部丁和尚(化名)犁田时实在饿急了,趁周围没有人时从耕牛腿上割了一块肉拿回家煮吃,被其它社员知道了,都来割牛吃,你割一块,他割一块,就把这头耕牛活活吃掉了,后来这个村干部坐了三年牢。
猪牛能吃的,人都能吃,猪牛不吃的,人也吃。有的吃了胀死,有的吃了拉死,我们村里饿死十二人,隔村板溪村饿死七十多人,我的两个堂兄丁绍亮,丁绍诚都是吃了神仙粑(瓷泥)拉不出胀死的,我一亲戚临死前从大队水肿病医院抬回家,路过我家门口时,哀求喝口糖水,我母亲从二哥正用草根熬的带点甜味水给他喝了一碗,当晚就死了,临死前叫喊他爱人记住我母亲的大恩大德,说明我从部队寄给母亲的糖,母亲自己不喝让给他喝了。
儿子“丁军”的来历
我是1961年7月1日结婚,爱人八月就怀孕,爱人正需要营养补身子,就赶上瓜菜代年月,当时生产和劳力受到极大破坏,公共食堂解散了,但农副产品极为匮乏,吃的东西没有一样不要票,就连日用品肥皂牙膏,穿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,什么都要票,购物证和人民币同等价值,缺一样都买不到东西,特别是粮票饭票如果丢失就等于断了生路,谁也救不谁,当时爱人在衡阳专署机关工作,每月22斤粮票,她在农村的父亲和叔叔饥饿难受,也来到爱人机关求生躲灾,三个人吃22斤粮,就是再粗茶淡饭也过不下去。
一次爱人从机关食堂端了几个菜包子,刚出机关门就被饥民抢吃了,弄得爱人一天也没有吃东西,肚子吃不饱,营养跟不上,影响胎儿正常发育,搞不好得了水肿病还会危及大人小孩性命。
我在部队知道后心急如焚,只好采取应急措施,自己先勒紧肚皮,吃包子,馒头,油条吃一缁一,节积起来,星期六剩火车送去或托人带给我爱人,保证爱人吃饱不饿肚子,过年过节把把她接到部队,爱人人缘好,说话动听,又参加部队文艺演出,部队首长都很喜欢她,吃饭时特别是过年过节时会餐时,我所在营长,教导员,参谋长都把大块肥肉夹给她吃……
八月怀胎九月生,在众人的帮助下我爱人挺过瓜菜年代。1962年4月4日生了一个8斤重的男孩,为了感谢战友的关爱,我与爱人商议把儿子取名叫“丁军”。
1962年3月21日,在瓜菜年代刚刚过去,北京召开七千人大会(县委书记以上),刘少奇在大会上说:“三年困难时期是三分天灾,七分人祸。传达后老百姓说:三分天灾讲多了,七分人祸讲少了。其实1958年到1961看基本上风调雨顺,何来自然灾害呢?就是一系列残酷的政治运动,国家受摧残,人们遭殃,人类己进入原子时代,我们还过着瓜菜年代,真是我们中国的”A发明“。

收起

以前教科书上有个故事叫 榆钱饭~